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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弈】口是心非的孩子要被打屁股(上)

一如既往的欢乐向ooc向。
明奕cp向。

   1.
  弈星,年方十七,是个gay。

  还是大家心里板上钉钉的那种纯gay。

   程度大概到去年坐在宫廷新年晚宴上过了十二点后,所有贵族女眷退场,总管心领神会的领进来一群身上的衣服有约等于没有的盘靓条顺的美女,跳着艳舞说着荤话给各位大人敬酒,只有弈星大人——非常不给其他人面子,大斗篷一盖从桌子上顺手拽下一条长面包枕着,含着两颗葡萄在桌子底下睡的清口水直流。

  "这是真的吗?"来蹭火堆的一个十四五岁的小杂役好奇的问。

  "…我当时没流口水。"弈星诚恳道,"还有,这只能证明我品德正直不近酒色,且荣幸的成为了狄大人的下属并身先士卒,这并不能证明我是gay,相反,你们在八卦的时候要强调我是一个宁折不弯的直男。"

  停顿了片刻,发现自己沐浴在七八道怀疑的目光里之后,弈星低头,脸诡异的开始发热。

  来凑热闹的公孙离叹了口气,把一边的小杂役搂进怀里靠着,"相信我,你本来的属性是面瘫无口,当你开始跟你师父一样话痨到ooc的时候,就是掩饰某些大家都知道的事实的时候了。"

  同样停顿了一会儿,甚至公孙离还模仿了一下那个标志性的捏棋子的动作,"而且你再磨蹭一会儿,我可不保证狄扒皮会不会还能让你师父看见明天早上的太阳。"

  "他已经不是我师父了。"弈星的脸冷了下来。

  几个人在外面烤着火顺便炖着晚饭,弈星心不在焉拿根小木棒捅着火,期间差点被烫三次,差点把摊在膝盖头,防止扒皮出来逼逼叨他们几个又不干活在这儿咸鱼瘫的书摔进火里两次。背景音除了篝火烧焦微微发潮的柴火发出的声音,还有旁边营房里狄扒皮用听了耳朵会怀孕的声音惇惇教诲着听了耳朵立刻流产的《逼供大全》:

  "……死字的八种写法您知道吗?……老神棍不用你在这儿跟我皮,真以为是老相识我就治不了你?不说?元芳把火钳递给我,第一下拔您两颗后槽牙再不说就第二下拔您第三条腿,当年长安一别,我就等着您哪天落在我手里——"

  最后一句话好像声音放的格外大呢,扒皮大人今天终于不扒皮了一回。

  公孙离老神在在喝了口茶。

  伴随着她噗的把喝进嘴里的半口热茶喷出来的背景音,弈星甩了手里的白棋子一跃而起,轮起那把平时比他还金贵的棋子瞬间轰开了李元芳十几分钟前刚锁好的营房门,紧接着就是一个短距离助跑加原地起跳凌空飞铲,动作凌厉流畅的仿佛一瞬间废掉了所有曾经艹过的仙气飘飘的人设。

  狄仁杰后来回忆说,他他妈也没想明白到一米六几的弈星是怎么能一下跳的比他头还高还能一击之下把他踹倒的,当时他脸和大地母亲亲密接触之后被水淹没不知所措,满脑子里都是那句话,用血红色大字刷满了屏幕:

  "常威,你还说你不会武功????"

  
  只有明世隐这被捆的像条火腿肠似的混蛋又发出了标志性的神神叨叨的笑声,任由弈星紧紧抱着他,又把脸埋在他怀里舍不得放开。
  
  2.

  我第一次见弈星这孩子的时候,他才十一二岁。

  开始是被我捡回来的,后来是被我娶进门的。

  狄仁杰这城管大队队长说他当时就是看错我了,牡丹方士个锤子,老神棍你绝对是算了一卦之后给自己收了个童养媳,我夫人当时在床帏里叠被子,插了句嘴说狄大人是我先追的我师父,我斥了句怎么跟狄大人顶嘴呢?叠你的被去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但是从心里到嘴里都笑开了花。

  杨玉环说我发自内心的得意的时候表情向来十分欠打,看着狄仁杰当时露出鲜嫩小白菜怎么就被你这头居拱了一样痛心疾首的表情,我摸着我插在桌子上的两朵快死了的狗尾巴草,心里想的是到底怎么才能把这绿毛埋到我的后花园里肥田。

  收养小星星那天早上,我在喝完早茶的日常掐指一算之后——最近财政支出即将有提升且近期不会回落?我当时想了想尧天比脸还干净的兜,看着一大清早就在院子里忙忙碌碌做家务的裴擒虎,很认真想着要不把他租给动物园算了,这样他能打两份工,且他的伙食以后也都不用愁了。

  ……不行。

  要不院子里这么多活都没人干了。

  想想我徒儿还没来尧天的时候我们是真的惨,首领是算卦的,手下是一个弹琴的一个蹦迪的还有个一个打拳的——再来个卖身的要饭的唱戏的估计我们就改名叫下九流工会了,亏我当时没一个脑子抽筋把弈星送丐帮去当我的情报收集员。
  
……否则他就要换名字叫gay…啊不,丐星了。

  
  我听见杨玉环在门口的寒暄声,是和狄仁杰身边的那位长着大耳朵的手下。魔种的声音还是变声期之前少年的感觉,尾音又因为职业习惯而干脆利落,听起来又甜又脆生,很让人舒服。

  我眯着眼睛听着杨玉环跟他的谈话,这小耗子看着像个小孩儿,心眼倒不少——说话就捡着人家爱听的说,拐弯抹角的套话,之前我以为这厮天生性格高冷但是亲近漂亮大姐姐,否则怎么他见到公孙离杨玉环就开始卖萌,见到我就脸拉的跟鞋拔子一样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崩?我到后来才知道是狄扒皮叫李元芳少跟我说话,"一脸淫笑一肚子坏水吃人不吐骨头吃了鸡蛋还惦记着吃鸡祖宗十八代",听听,背后就是这么说我的,狄仁杰你这么教手下也不怕走夜路碰上猴子?

  听到后期我就走神儿了,李元芳不是善茬,我相信玉环照样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歌姬舞姬没点八面玲珑的本事早就被人"一双玉臂千人枕",摆弄个李元芳她还摆弄不明白的话,我直接把她卖到动物园里去得了。

  直到后来我听见玉环叫我,我站起来揉了揉生疼的老腰——椅子实在太硌了,远远看着玉环牵着个小孩儿向我走过来。

  我这人的关注点向来比较奇怪,比如别人见到玉环第一面都是在惊叹她的天姿国色亦或是白皙丰腴,我第一反应是她每天弹琵琶且技术精湛,那她做马杀鸡是不是技术更精湛?

  ……虽然我觉得把这个猜想告诉她之后会被她塞进阿离的炉子烤成五分熟且加蛋加肠。
  
  后期我徒弟扬名长安城之后,他确实也在长安的各家香闺中小火了一把,她们的传闻里我徒弟简直是美貌惊人的长安奥黛丽赫本,集美貌与智慧,仙气和高贵于一身的那种。

      实际上日常生活中他迷糊起来,我就控制不住我手里想往他屁股上招呼的鸡毛掸子。

      虽然老话说得好,教育孩子不能靠棍棒,但是在他浇死无数次我种来艹人设的牡丹花,屡教不改吃光阿离做的饭,对弈一输或者陷入思维迷局就不吃不喝不睡好几天之后,我觉得教育我徒弟这样的孩子可能没法只靠一根棍棒,要靠好多根。

  言归正传,我当时的见到赤着脚冻得哆哆嗦嗦的弈星,第一反应就是这他妈是我哪个手下的私生子??饿的像个猴子似的,还是没成精的那种,谁这么不负责??还要你们的老大帮你们擦屁股?

  玉环制止了我的无脑幻想:"首领,他是英国公仅存后人。"

  这孩子一家三族,一夜之间都被杀光了。

  他低垂的双眸如同冬去春来化冻的那一瞬间的溪流,在说到这几个已经在被当朝视为禁忌的字眼时,他枯槁的双眼蓦然有了点神采,如同惊鸿掠水,接着泛起一层薄薄的泪光来。
  
  抬头看着我,可能想说什么,嘴唇抖了抖,终究是没敢说。

  隔壁邻居家熊孩子一哭声音简直魔音贯耳,他都没有用力抓玉环牵着他的手,玉环的手柔嫩雪白,托着他的手仿佛托了一节满是潮气的木头,这孩子紧紧抓着他自己破破烂烂的衣角抬着头看我,出声都不敢出,眼泪哗哗往下淌。

  我当时没怎么感动,这是我第一次想打他,我第一次看小孩儿这么个哭法,不惊天动地,好像拿把锥子在大人心口上钻,看这孩子掉眼泪实在是太难受了。

  我嘴上说的损点儿,但是我是真看不了小孩哭,更别提是因为这种深仇大恨哭,世界上最残忍的事儿莫过于让小孩不像个小孩一样长大,但是这个世界就这么有趣,残忍的事情发生了千百遍,大家反而不觉得残忍。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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